小日子以家庭为单位,分成十几个家庭被分别拖拽进十几个小包厢,一进门,反抗的余地就彻底没了——矮启强自然没有老虎凳,却备好了清一色的硬木板凳。每间包厢里都竖着好几条,黑衣大汉们粗鲁地把人按坐在凳面上,双手用粗绳绑在前身,后背被死死抵着墙,连动一下肩膀都难;大腿根部到膝盖的位置,缠了好几圈粗绳牢牢固定,唯独膝盖下方留了点空隙,直至双脚并拢,就这样上半身靠墙,下半身腿升的直直的,坚绑在板登上。
这群小日子嘴还硬得很,被铐住了仍在骂骂咧咧,污言秽语翻来覆去。
矮启强倚在门框上,看着这副光景冷笑:“看来你们精力挺足啊?行,别浪费了。”他扬声道:“医护人员,进来!”
话音刚落,早就等候在外的十个个血站工作人员一拥而入,针管寒光一闪,没等这群人反应过来,就挨个被迫捐了400毫升血。原本还叫嚣的几人,脸色瞬间惨白,骂声也弱了下去。
矮启强眯着眼扫过包厢,语气冷得像冰:“还有敢骂的?”
见仍有十几个嘴硬的还在哼哼唧唧,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:“给我让他们再捐400毫升!什么时候骂不动了,什么时候停!”
血站工作人员立刻上前,第二针管下去,原本还硬撑的几人瞬间头晕眼花,嘴唇泛白,骂声戛然而止,只剩粗重的喘气声。矮启强坐在监控中心里,身边还陪着几位客户,眼前的屏幕密密麻麻,每一块都实时传输着各个小包厢的画面。他对着麦克风开口,声音通过音响传到每个角落:“没脾气了?还有敢骂的吗?”
监控里一片死寂,连喘气声都轻了许多。矮启强满意地“嗯”了一声,语气带着几分戏谑:“好好说不听,非要逼我们来硬的,显得多不礼貌啊。”
他话锋一转,语气骤然凌厉:“刚才说3000万人口一人10块,现在这地步,10块肯定不够了吧?一人100块,总共30亿,你们几家分摊。捐不出来,就给我继续捐血!”现在开放各包间麦克风和音箱联网,你们自己商量着凑。各包厢里自然就炸开了锅,这群小日子瞬间没了之前的抱团劲,当场开始狗咬狗。
“我们家真没钱!就是个小作坊,哪拿得出这么多!”有人急得哭穷,话锋一转就指向旁人,“他那家企业规模大,有的是钱,该多拿点!”
“凭什么我们多拿?你们去年赚的不比我们少!”另一人立刻反驳,反手又揪出另一家,“他们家族涉足好几个行业,家底厚得很,理应牵头!”
矮启强的怒吼通过麦克风炸响在每个小包厢,带着彻骨的戾气:“都他妈的别吵吵!再敢互相撕咬,把我惹急了,直接进去给你们每人来几刀!别不信我做得出——” 那副地痞流氓的狠劲透过音响,淬着冰似的扎进每个人耳朵里。
瞬间,所有包厢的争吵声戛然而止,只剩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吞咽声。被绑在板凳上的人脸色惨白,刚才还互相指责的嘴脸,此刻全透着惊惧。有的死死咬着唇,额角冒冷汗;有的眼神躲闪,不敢看监控摄像头的方向;还有的浑身发颤,被绳子勒住的手腕都泛了青。
矮启强对着麦克风,语气蛮横又不讲理:“18个包间,你们又不是没钱,每家拿3亿!18乘3亿,正好30亿,一分不多一分不少!”
立马有个小日子急得嘶吼:“你这账怎么算的?18乘3亿是54亿!不是30亿!”
“我没上过学,我说30亿就是30亿!”矮启强的声音瞬间冷下来,“有意见?”没等对方回应,他直接厉喝:“让他再捐2百毫升血!
话音刚落,血站工作人员再次冲进各个包厢,针管毫不犹豫地扎进早已脸色惨白的人胳膊里,原本就虚弱的众人,抽完这一针,直接瘫在板凳上,连哼唧的力气都没了。
矮启强对着麦克风抛出市财政局账号,语气不容置喙:“赶紧转!每家3亿,少一分都不行!”
没成想这群人是真有家底,3亿的大额转账,各家公司财务居然片刻就办妥了——转账到账的提示音此起彼伏,透过监控都能听见他们咬牙联系财务的声音。
显然这群人在各路门道上混得极开,大额资金调度说办就办,之前哭穷、互撕,全是装出来的!
我盯着监控里不断弹出的转账到账通知,心里暗道差不多了。反正这群人若是真有问题,这些钱最终都会归入国家,再耗着敲竹杠实在没意义。
我转头看向身旁的国安和公安各级领导,沉声道:“差不多了。让你们准备好的审讯民警,换上矮启强手下的衣服,进去后按既定的规范流程和套路范本审问。”
我顿了顿,补充道:“他们回答得不满意,或者有隐瞒,你们只需要使个眼神,矮启强的人立马就会上手段。争取以最快速度,把该问的问题全问出来!”
监控屏幕里,换上黑衣的审讯民警鱼贯而入,脸上没什么表情,一进门就按既定流程落座在被绑者对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