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里秦淮茹的流言蜚语还在满天飞。
傻柱心里那口被许大茂用辣酱坑害、导致他在领导面前丢尽颜面还被扣钱写检查的恶气,一直憋在胸口,堵得他寝食难安。
他就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受伤野兽,磨着爪子,绿着眼睛,死死盯着许大茂,就等着一个能一口咬断对方脖子的机会。
机会,在一个星期天的晚上,伴随着放映机的转动声和酒肉的香气,悄然降临。
轧钢厂,白色的幕布上正上演着工农兵奋勇争先的故事片。许大茂作为宣传科的放映员,忙前忙后,调试机器,俨然是这场文化活动的中心人物。
电影放完,照例有招待餐,厂里几个相关科室的小领导和许大茂这个“有功之臣”凑了一桌。
许大茂这人,业务能力尚可,但最擅长的还是酒桌上的逢迎拍马。他有个自创的、在领导面前表忠心的“绝活”——“一大三小”。顾名思义,就是领导喝一杯,他自个儿就得陪着喝三小盅。
这规矩一摆出来,领导们自然是满面红光,觉得小许同志“懂事”、“有诚意”,而许大茂则在一片“海量”、“爽快”的夸赞声中,来者不拒,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那辛辣的烧刀子。
酒酣耳热之际,许大茂早已忘了自己几斤几两,只觉得天旋地转,脚下发飘,舌头都大了,还在那嚷嚷着“感情深,一口闷”。最终,他像一滩烂泥般滑到了桌子底下,不省人事。
散场后,众人七手八脚地把醉死的许大茂抬到食堂后厨暂时安置,便各自散去。夜深人静,食堂里只剩下鼾声如雷的许大茂和……一个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溜进来的身影——傻柱。
傻柱看着四仰八叉躺在条凳上、浑身酒气冲天、嘴角还流着哈喇子的许大茂,嘴角咧开一个冰冷而残忍的笑容。许大茂啊许大茂,你丫也有今天!
他没有丝毫犹豫,像摆弄一头待宰的猪羊,利索地用准备好的麻绳,将许大茂的手脚分别捆在了两条沉重的条凳腿上,捆得结结实实,确保他就算醒了也动弹不得。然后,他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报复快意,开始动手剥许大茂的衣服。
外套、裤子、毛衣、秋衣……一件件被扔在地上。初春的夜里寒意仍重,昏迷中的许大茂似乎感觉到了冷,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,但这并不能阻止傻柱的动作。
最后,连那条印着俗气红牡丹的三角内裤,也被傻柱一脸嫌恶地扯了下来。
看着赤条条、白花花像褪了毛的肥猪一样被绑在条凳间的许大茂,傻柱心里那股憋了许久的恶气,总算找到了宣泄口。
他捡起那条内裤,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着,走到尚有余温的灶膛前,划了根火柴,将其丢了进去。
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棉布,很快将其化为一小撮灰烬和一股难闻的焦糊味。
“嘿,这下干净了,省得你到处发骚!”傻柱低声咒骂了一句,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“杰作”,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,如同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艺术品,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食堂外的夜色里。
翌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。食堂负责早餐的帮工马华,打着哈欠第一个来到后厨准备生火。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推开虚掩的门,嘴里还嘀咕着:“谁昨晚没锁门……”
下一秒,他所有的困意都被眼前惊悚的一幕驱散得无影无踪!
只见昏暗的灶台间,一个白花花的人影被以极其羞耻的姿势捆绑在条凳之间,浑身一丝不挂,在清晨微弱的曦光下,那身白肉格外刺眼!
“啊——!鬼啊!!”马华吓得魂飞魄散,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连滚带爬地摔出了厨房,裤子都湿了一小片。
他的尖叫声引来了更多早到的食堂职工。众人围在厨房门口,看着里面那具“白条猪”,先是集体石化,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哄堂大笑和更加热烈的议论。
“我的妈呀!这不是许大茂吗?”
“他怎么……怎么这样了?!”
“谁干的?这也太缺德了吧!”
“快看!他好像醒了!”
许大茂是被冻醒的,也是被门口嘈杂的议论声和笑声吵醒的。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只觉得头痛欲裂,浑身冰凉。他想动,却发现手脚都被牢牢捆住!再一低头……
“啊——!!!” 一声比马华刚才更加凄厉、更加绝望的惨叫,从许大茂喉咙里迸发出来!他拼命挣扎,想要蜷缩起来,遮住那见不得人的部位,可绳索捆得极紧,条凳又沉重,他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,徒劳地扭动着白花花的身体,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、如同实质般的目光,那目光里充满了惊奇、鄙夷、嘲弄和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!
社死! 这一刻,许大茂真想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!他许大茂在轧钢厂,好歹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,这下子,彻底没脸见人了!
消息像长了腿一样,瞬间传遍了整个钢厂。许大茂裸身被绑食堂的新闻,甚至盖过了当天生产任务的讨论热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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