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刚刚说什么事,咱俩之间有发生什么不愉快吗?”
萧景恒闻言,愣了一下,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。
迅速调整好情绪,干笑两声后说道:“哈哈哈,六弟说的是,咱可是亲兄弟,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呀。”
萧景恒一边说着,一边暗自松了口气,心想总算是将这一页给翻篇了。
“既如此,那我就不打扰你了!”
事情办完,萧景恒如释重负,转身便要离去。
然而,就在他即将踏出房门的一刹那,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猛地折返回来,满脸笑容的对萧宁说道:
“噢,对了,再过半个月你大哥我就要大婚了,届时六弟可得赏光来喝杯喜酒啊!从今以后,安澜可就你大嫂了。
萧宁连忙点头:“是是是,太子殿下放心,到时候我一定到场!”
“那就好!
”萧景恒满意的点点头,接着便转身离去。
等到萧景恒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,一直躲在屋外偷听的李安澜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恨。
她气鼓鼓的冲进房间,怒视着萧宁,嗔怪道:“你没听出来,他刚刚是故意挖苦你,让你离我远点吗?”
萧宁悠然自得坐在太师椅上,手里数着一叠银票,连头都懒得不抬。
“我当然知道,而且我还知道那家伙肯定没安好心。”
李安澜闻言,心急如焚的快步上前。
“那你还卖他甲胄?”
李安澜心急如焚,因为就在今天,她亲眼目睹了黑骑是如何依靠甲胄的优势,抵挡住了一万巡防营大军的猛烈攻击。
她深知这种甲胄的厉害之处,在战场上简直就是神兵利器。
李安澜曾经亲身经历过战争,她深刻理解甲胄在战斗中的重要性。
拥有如此精良的甲胄,就如同拥有了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,能够大大提升士兵的生存能力和战斗力。
然而,令李安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萧宁竟然如此轻易就将这甲胄卖给了萧景恒。
她实在想不通,萧宁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然而,萧宁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,漫不经心的回答道:
“卖啊,为什么不卖?那狗大户的银子多得花不完,不宰他一笔都对不起被他搜刮的那些民脂民膏。”
李安澜听了萧宁的话,气得浑身发抖:“可是你知不知道...”
还没等李安澜把话说完,萧宁便打断了她,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我当然知道啊,你想说一旦甲胄卖给了萧景桓,他很有可能会仿制出来对吧?”
萧宁信心十足的告诉李安澜:“放心好了,我给萧景桓十年时间,他都搞不明白!”
“你就这么有信心?”
“当然!”
萧宁收起银票,忽然走上前一把搂住了面颊红润的李安澜,认真的看着她。
“你真以为他今天来,就只是为了跟我买兵器的?”
“不、不然呢!”
李安澜羞涩上头,一把推开了萧宁,没好气的吼道:
“萧宁我警告你不要动手动脚的,萧景恒他欺负你,有本事你去打他呀,你总是跑过来打我算...算怎么回事啊?”
话说到这里,李安澜的脸颊红的都能滴出血来。
见此情形,萧宁勾起嘴角玩味一笑:“嘿嘿,谁让你是未来太子妃呢!”
紧接着,萧宁一脸认真的解释道:
“实话告诉你吧,今天萧景桓上门可不单单是为了那五十套玄甲而来,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,就是想跟我化干戈为玉帛。”
李安澜听后,一脸茫然,疑惑的问道:“什么意思?他堂堂一个太子,未来的储君,怎么可能会来讨好你呢?”
萧宁见状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,说道:
“这就对了!越是被人看不起,那我就越安全!
告诉你吧,现在太子和老二斗的正凶,今日赵德叛乱就是因为这两个人的较量,酿成的后果。
可怜的赵德,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旁人下的一颗棋子罢了。”
说到这里,萧宁注意到李安澜仍旧疑惑的表情,笑道:
“还不明白吗?那我就说得更直白一点吧。
父皇对我颇为偏爱,就算现在没有让我就封,以后肯定也会给我安排一个好去处的。
这就是萧景桓想要拉拢我的第一个原因。
第二点,今日这一战也让萧景桓见识到了我的实力。
所以他才会本着多一个朋友就能少一个敌人的想法,特地亲自上门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。
那八十万两的银票,就是他提前准备好用来贿赂我的。
我这么说,你明白了吧?”
“原来如此!”
听到这里,李安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紧接着,她忽然眼前一亮,直视着萧宁:“我明白了,就是说,你不是废物!”
“额...”
萧宁闻言有些尴尬:“就是...有时候吧,你不需要总结的那么简短!”
然而,李安澜一听,却当场捂着嘴偷笑起来。
